最近褚冥漾迷上了一項新活動, 一項讓冰炎覺得很頭痛也很心痛的活動, 那就是羊.毛.氈。

 

冰炎看著小寶貝拿著一駝軟綿綿的白毛往死裡戳,原本是覺得挺有趣的也挺可愛的, 但當看見褚冥漾十指上越來越多的ok蹦, 真心覺得不ok了。

 

就在第十次聽到褚冥漾的痛呼後, 冰炎忍不住要出口制止了。

 

「褚寶貝, 不要再弄了好不好? 」冰炎捉過褚冥漾不小心戳中了的指頭, 抽了一張面紙輕輕壓著。

 

「不要, 我都還未弄好。」褚冥漾皺著眉眼泛淚光, 剛才那一下真的戳狠了, 好痛, 血珠都出來了。

 

「明明痛得哭了?」看著那沒只完好的十指, 冰炎心痛了。

 

「才沒哭呢, 這是生理淚水! 生理淚水!」褚冥漾強調說。

 

「那麼喜歡玩這個?」冰炎皺眉, 看著那團白毛, 心底有種說不出口的不滿, 手卻是溫柔的替褚冥漾上藥貼ok蹦。

 

「很可愛啊, 雪白雪白又毛絨絨的。」褚冥漾眼睛一閃一閃的, 興奮極了。

 

「弄隻可愛的兔子, 做成手機吊飾天天......掛著......」說著說著, 眼神一對上冰炎, 臉就紅起來了。

 

「兔子啊~ 天天掛著啊~」冰炎掛上了一個有點戲謔的微笑, 一邊的嘴角微微掛起,眉毛都挑起來了。寶具要掛的不是兔子, 而是自己吧。

 

「什......什麼呀~吼~」褚冥漾臉紅得像只煮熟了的蝦, 看著冰炎那副樣子, 明顯是知道了自己的打算。才惱羞成怒的一把子撲倒在冰炎身上, 想要捂住他的嘴臉,不準他說出什麼來。

 

冰炎任由褚冥漾撲到自己身上, 也很順勢的抱著他向後往沙發倒。

 

「不許笑!」褚冥漾也很自然的跨坐在冰炎身上, 繼續捂住冰炎的嘴。

 

「怎麼突然間想要弄只兔子天天掛著? 我不是每天都在你身邊嗎?」冰炎拉開了褚冥漾捂住自己的手, 分別親了親 再放到自己的兩頰旁邊。

 

「才不是突然呢, 因為......過幾天不是七夕嘛~」褚冥漾嘟了嘟嘴, 臉頰紅通通的說。

 

「就......就應一下節嘛~」褚冥漾越說臉越紅。

 

「哦~ 」冰炎伸手摸了摸那快要煮熟雞蛋的臉蛋, 寵溺的笑著。

 

「不準說我幼稚!」褚冥漾嬌嗔地說。

 

「不會。」提手勾了勾滿是傷的小手。

 

「那我繼續戳囉~」褚冥漾反身就打算跨下沙發,繼續在茶几那幹他的活。

 

「好。不過......」冰炎微笑著捉住了褚冥漾的纖腰,但還未說完就被褚冥漾打斷了。

 

「不過什麼?」褚冥漾皺眉說,大有一副「你別說些兒童不宜的東東啊」的樣子。

 

「不過要我們一起弄。」冰炎偷偷的揉了揉寶貝的小屁屁。

 

「啊?」褚冥漾一手捉住了那不太規舉的兔爪子。

 

「你教我吧。」冰炎笑笑說。

 

「為什麼?」褚冥漾把那只兔爪拉過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應節。」另一只兔爪又蠢蠢欲動的往下移。

 

「只是應節?」又把另一只兔爪拉到另一邊的大腿上。

 

「我想弄隻可愛的寶寶,天天掛著,天天帶著。」冰炎反倒是隔著褲子搓了搓那柔軟畢直的大腿。

 

「噢~」褚冥漾臉又紅了,寶寶,不就是畫室那只小黑犬嗎?

 

「寶貝?」冰炎問。

 

俯下身,褚冥漾主動的給冰炎一個深吻。

 

 

 

 

七夕晚上,燦爛的星河下,清風吹拂著,樹梢草地每片葉子都隨風的晃啊晃。某兩只忘記了他們是出來看流星雨的,只顧著在帳篷裡馨馨我我,耳鬢相磨。

 

戶外的草地上放著一張墊子和一部相機,相機調好了位置,設定了自動拍攝功能。墊子上有暖壼、食物和毛氈,還有兩部手機,一部響起了醉人的樂曲,一部因為朋友的訊息亮起了,屏幕上是張親密的照片,一個溫柔的親著另一個的臉頰。

 

以及分別掛在手機上,現在卻並排著,就像是在牽著手的兔兔和寶寶。

 

 

 

 

在那星光中去許願

共訴心中所愛 讓我一生都為那音樂存在

用我心去演奏音樂 願奏出的歌被愛

願那歡呼聲與掌聲不變改

信 絕美的歌曲 可以化做愛

可以奏出經典愛情 給世人喝采

將每顆的心願 遠載於天邊

讓那星燃亮著心願 祈求望兌現

在那天河或有神仙 聽到我心事

並為我將奇妙夢想實踐

 

《花與琴的流星-張學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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