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冥漾醒來就光裸裸的躺在床上, 滿身都是歡愛的痕跡, 比起吻痕, 更多的是一圈又一圈的牙印。臉頰朝紅, 薄薄的一層細汗, 顯得床上的人兒是如何的晶瑩剔透。 胸腔應著喘息而微微起伏, 黑眼珠轉了又轉, 就是看不見那個把他累癱了的罪魁禍首!!

 

褚冥漾緩緩的爬了起來, 環視四周都看不見冰炎, 不其然有點生氣了。


這種吃乾抺淨後被始亂終棄的情景是怎麼回事??


垂下眼, 褚冥漾看著那一遍狼藉的床單, 不禁嘆了一口氣。


「這種事情遲早要適應吧……」冰炎最近都一直守在自己身邊, 讓他有了個錯覺,認為他一定會在自己醒來的時候就抱著自己, 親溺疼愛著。現在反而有個反省了, 畢竟情人是那個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火星人黑袍。


不過平常都是他清理的, 現在滿身粘膩, 小腹那處的白濁殘跡,一坐起來就覺得後穴那積存的熱液前仆後繼的要湧出來, 那不就是擺明他連應該做的都沒做就跑掉了嗎?


人家說拔屌無情, 想不到我們的黑袍也學足了幾分嘛……


「米納斯, 治癒之水。」褚冥漾淡淡的說。


透明的水殊在褚冥漾的頭頂上累積, 展開成一塊水屏, 自他的頭頂慢慢下降, 劃過他的身體, 盪漾起清澈的漣漪, 覆蓋著他的身體, 然後連同那些可觀的愛慾痕跡, 一起淡化消失。


褚冥漾身上的吻痕咬痕, 連同那身上粘膩和殘積物, 都被米納斯的能力給清理好了。


正想挪動身體, 一陣酸痛自腰背襲來, 特別是那被折得幾乎要斷掉的腰, 回想起來他都想要讚嘆自己的柔軟度了。


「嘶……」可憐的妖師扶著腰倒給了一口氣, 輕輕的揉著。


米納斯可以消除傷痕和清潔身體, 但肌肉的酸痛卻不包含在內, 所以褚冥漾還是腰痛了。


雖然是自己允許的, 而自己也確實有爽到, 可是冰炎那橫衝直撞, 不留餘力的……


果然, 男人什麼的禁慾得久了, 再冰山也是會幻化成禽獸嘛! 那些咬痕! 久久不讓他做的結果, 還不就是自己被用力的哽過清光嗎! 那裡都不放過, 肩膀, 胸口, 腰, 手臂, 大腿…… 像是有空隙都要咬上一口的狀態! 變態得連他的小屁屁都沒有放過好嗎! 被托起來咬屁股什麼的, 褚冥漾掩臉真心羞死人了……


褚冥漾召了一點冰涼的水氣, 朝自己酸痛的腰輕輕按摩著。


「唓唓, 一會回來看看我算不算帳!」 咬牙切齒的說。


「主人, 要吾替你推拿一下嗎?」空間響起黑曜的聲音。


「我不准!」褚冥漾想了想, 正想說「好」之際, 突如其來的冷音代替他拒絕了。


褚冥漾冷眼挑眉的看向冰炎, 一副「你終於回來了啊!」的表情。


「褚, 還有那裡不舒服嗎?」冰炎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 倒了杯精靈飲料給他。


「渣攻!」冷冷的丟下兩個字。


冰炎嘆了一口氣, 把杯子擱置在床頭櫃, 坐到他的身邊, 正想親親他的臉頰就被他用手擋住了。


這個舉動讓冰炎的心突突一跳。


冰炎摸了摸褚冥漾光滑的肩頭, 他剛才就發現那些自己留下痕跡都不見了…… 其實他是想讓那些痕跡再留久一點的, 感覺像是告訴所有人說這個人是屬於我的一樣……


「你丟下我去哪?」褚冥漾抱著手說, 語氣間有一點點的惱怒。


「拿藥。」冰炎瞄了瞄放在地上的袋子。


「……」褚冥漾給了一個眼刀。


「你不會替我清理一下啊!」接著說。


「我想把我的味道留久一點。」冰炎挪近了褚冥漾一點, 低頭抵在他的頸間, 哄了哄又嗅了嗅。很久沒有射在裡面了, 冰炎很滿足於那種由內到外, 從頭到尾的佔有。

 

「你劃地盤啊! 你真的是狗……」一下子被抱住了。


「我是狼!」冰炎認真的說。


「……」知道你有一半炎狼的血統, 也不用再三強調吧……


冰炎欺身上去就想要好好再親親他的寶貝,畢竟真的很久沒有做全套了。


「別......我腰痛......」褚冥漾扶著腰推卻著,他已經夠肌肉痛了,真心不想再承受冰炎的重量了。


「除了腰......還有其他不妥嗎?」冰炎疼惜的親了親他的臉,催動炎之力在他的腰上輕輕打圈按摩著。他想好好確認一下褚他是不是真的沒問題,因為提爾的禁制令還真的未解除掉,冰炎怕會傷到他。


「......」褚冥漾皺眉抱怨的看著他,還有不妥的地方......除了那腫痛了的,還有其他嗎?真的要他說出來嗎?


「躺下來上藥。」意會了,冰炎曖昧的揉搓了下褚冥漾的臀


「......」褚冥漾有點不甘心的躺下,如果不是自己的手不夠長弄得不夠深,那裡又腫痛得不舒服,他才不會這麼乖乖的張開腿。


冰炎用修長的手指舀了滿滿的膏藥,溫柔的按壓著他的小菊花,撫過腫著的皺摺,慢慢朝中間那微微不合的洞探進。


沾著的膏藥冰冰涼涼的,冰炎的確抺進了深處,搞動了幾下,塗抹了個滿當。


「唔~」不知是舒緩了而發出嘆聲,還是被冰炎的動作而勾起的悶哼,總之腰就是舒服得扭了扭。


冰炎看著眼前的光景,覺得血都充向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微微發硬的小帳篷,一個是鼻子,冰炎覺得自己快要被引得流出兩行血來。


「轉身替你按摩。」避免小帳篷變得更撐,冰炎快快抽出了手指說。


褚冥漾慢動作的轉身趴著,覺得那動作實在折磨自己,整張臉都皺起來。越動火氣就越上來,怎麼就是有一口氣咽不下去,想著要怎麼遷怒在冰炎身上。


冰炎舀了一手藥膏,捂在手心處弄熱了才按揉在褚冥漾的腰上。沿著肌理,把糾結的肌肉搓揉開,把腫脹的脈絡推動。


由下只上,由中間推向兩側,剛好的力度,重覆了一遍又一遍。


「明明狗和狼就是同族……」褚冥漾趴著享受黑袍級別的人手推拿, 一邊嘟嘟嘴說。


「不……不一樣。」冰炎壓身上來。


「狼一生只有一個伴侶, 終生不變, 矢志不移。」低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像是宣誓, 也像是挑逗。


褚冥漾聽罷, 羞得把臉藏在枕頭裡, 不過, 紅得發燙的耳廓卻確實的出賣了他。冰炎哈哈的笑了幾聲, 背緊貼著胸膛,低沈的震動傳遞開來,搔癢著褚冥漾的心。有點羞又有點惱的扭頭,張嘴就用力咬在冰炎的頸側。

 

「唔......」命門被咬死了冰炎也只是輕哼了一聲,不反抗也不拒絕。

 

「讓你笑!」褚冥漾看著那圈牙印,壞心眼的笑著。

 

「你喜歡就咬吧。」冰炎寵溺的親吻著身下的小頑皮,一副溺死人的深情。

 

「別以為我不會啊?我還要你頂著牙印繼續明天的運動會啊?」褚冥漾用手肘頂了頂冰炎,樣子挺不懷好意的。

 

冰炎笑意漸濃,由本來的嘴角微彎,擴展成連眼睛都有點半瞇了。

 

「樂意之極。」說完回敬了一口在褚冥漾的肩窩上。

 

一人一圈,咬在身上,套在指上,刻進心內。

 

被窩裡的纏綿, 又是一整夜的親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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