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某人的手臂上醒來, 褚冥漾還沈浸在剛剛的美夢中, 很不客氣的給了那只手臂一個大大的牙印, 因為他剛剛夢著的就是一頓美味的甜點盛宴。
「好硬……」半睡半醒的嘟嚷著。
冰炎深情的看著, 眼底盡是笑意, 忍不住收緊手臂把他擁進懷裡, 在他的臉上額上親了又親。
枕在某人的手臂上醒來, 褚冥漾還沈浸在剛剛的美夢中, 很不客氣的給了那只手臂一個大大的牙印, 因為他剛剛夢著的就是一頓美味的甜點盛宴。
「好硬……」半睡半醒的嘟嚷著。
冰炎深情的看著, 眼底盡是笑意, 忍不住收緊手臂把他擁進懷裡, 在他的臉上額上親了又親。
褚冥漾醒來就光裸裸的躺在床上, 滿身都是歡愛的痕跡, 比起吻痕, 更多的是一圈又一圈的牙印。臉頰朝紅, 薄薄的一層細汗, 顯得床上的人兒是如何的晶瑩剔透。 胸腔應著喘息而微微起伏, 黑眼珠轉了又轉, 就是看不見那個把他累癱了的罪魁禍首!!
褚冥漾緩緩的爬了起來, 環視四周都看不見冰炎, 不其然有點生氣了。
這種吃乾抺淨後被始亂終棄的情景是怎麼回事??
「媽媽, 我回來了。」颯彌亞抱著一條比他還高的法國麵包, 艱辛的踮起腳尖才能扭開門鎖, 可是屋內一遍柒黑, 沒人回應。
脫下了髒髒破破的小布鞋, 小步的走進了客廳, 把麵包放置到流理枱上。颯彌亞乖巧的坐在自己的小沙發上, 這是他的床, 就置放在流理枱的旁邊, 是張撿來的狗沙發。颯彌亞用破舊的小毛氈摟抱著自己, 捂著耳朵, 他不想聽見那些從卧室傳來的陣陣男女嗯嗯呀呀的聲音, 他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 只是覺得那個聲音很可怕, 只有小毛氈裡的世界才是最安全。
呻吟聲停止了, 「咔察」一聲, 有人打開了房門。
皎潔的月光下,映照得床上的人兒肌膚潔白如雪,零星的汗花像是鑽石般在身上閃爍著。冰炎靠在床頭,手上拿著一杯精靈飲料,搖晃著,就這樣注視著床上俯伏的褚冥漾。
白色的羽絨被就蓋在褚冥漾的臀部上,不瑩一握的纖腰坦蕩蕩的暴露眼前,沿著背椎看見那性感的腰眼,視線繼續往下,來到那隱秘的起伏處。雙峰中間是誘人的小峽谷,那幽深的暗谷像是在對冰炎招手。
冰炎喉嚨實在乾得發緊,狠狠乾掉手中的飲料,擱在床頭櫃上,狼爪實在忍不住要伸向那圓渾有緻的肉臀。
青年是在男人的懷裡醒來的, 身上並沒有黏膩的感覺,後穴脹脹的卻不痛,反而有種清涼感。青年知道,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男人確實的把自己打理好了。男人用一隻左手把他緊緊的圈在懷裡, 青年往上看, 就看見了男人好看的下巴線條。青年正想撐起身體下床, 卻發現男人實在拴得太緊了, 他只好稍稍坐起來倚在床頭, 任由男人繼續抱著自己的腰去睡。
男人的秘書有告訴過他, 說男人從來都是淺眠的, 一點的聲響動靜都會影響到他的睡眠, 所以宅第才會一直只維持著最低限度的人手, 這亦是為什麼男人總愛找床伴來一場激烈的性愛, 以消耗掉自己的體力來引導自己進入疲勞性深眠。
青年垂眼看著那毫無防避的睡臉, 像個孩子般緊抱著心愛的毛絨玩具的動作, 怎麼也跟清醒時雷厲風行, 強勢迫人的他相差這麼遠?
最好的讚美,是當有人說:為了你,我想要變得更好。
褚冥漾不是第一次看見冰炎穿西裝, 冰炎的衣櫃裡只是襯衫就已經有好幾十種顏色了, 一字排開的話, 總錯覺自己看到了一條淡色的彩虹。
但今天的冰炎實在比平時帥氣了一百萬倍, 不知道是環境影響還是氣氛影響, 褚冥漾就是覺得自己的老公是宇宙無敵的帥。
「啊!啊!啊!」冰炎把褚冥漾死釘在床上,每一下的衝刺都頂得褚冥漾把持不住,從嘴裡高呼出淫靡的叫聲。
稚嫩抵磨在冰炎的腹肌上,那肌理摩擦得褚冥漾的龜頭又痛又癢,每擦過一下,褚冥漾的小穴就絞緊一次,配合著冰炎那可比美電動摩打的腰力和律動速度,褚冥漾的後穴幾乎跟痙攣沒有分別,擠壓得冰炎又痛又爽,嘴裡都不自覺地透露出野獸般的低吼呻吟。
汗珠順著二人的臉側滑下,汗水在冰炎的下顎處流連著,隨著搖晃打落在褚冥漾的鎖骨上,飛散成碎片。滿身都是黏膩的濕滑,室內響轍著褚冥漾的叫床聲,冰炎的氣音和肉體的碰撞聲,交織出一首淫靡的樂曲。
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珍惜所擁有的,那怕平凡無奇,卻也獨一無二;無需改變過去,因為你毫無遺憾。
褚冥漾看著自己描繪的一筆一劃, 淡淡的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