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你的陪伴,這些無聊的事才會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事。
最近的冰炎都早出晚歸, 因為忙碌著籌備這一年的精選大碟。每一年到了冬天這個季節, 冰炎就會把這一年內作過的曲挑選出來, 以純鋼琴即場演奏的方式重新錄製一遍, 結集成一張大碟趕在聖誕節時發售,回饋樂迷。
褚冥漾窩在真皮沙發上, 蝦米般的屈膝坐著。看了看牆上的時鐘, 秒針一點一點的前進, 還有十三分鐘就九點了, 瞄一瞄桌上的手機, 正常差不多是時候會打回來了。
因為有你的陪伴,這些無聊的事才會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事。
最近的冰炎都早出晚歸, 因為忙碌著籌備這一年的精選大碟。每一年到了冬天這個季節, 冰炎就會把這一年內作過的曲挑選出來, 以純鋼琴即場演奏的方式重新錄製一遍, 結集成一張大碟趕在聖誕節時發售,回饋樂迷。
褚冥漾窩在真皮沙發上, 蝦米般的屈膝坐著。看了看牆上的時鐘, 秒針一點一點的前進, 還有十三分鐘就九點了, 瞄一瞄桌上的手機, 正常差不多是時候會打回來了。
褚冥漾眉眼飛揚, 嘴角含笑, 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人, 大有一種你終於都裁在我手上的意味。褚冥漾鬆開了冰炎的手, 轉而撐在冰炎的胸膛上, 沿著那打開了的領子把手伸了進去, 不輕不重的搓揉著。
冰炎的袍服被越打越開, 內裡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 最後無論是袍服還是襯衫, 就只掛在冰炎的手臂上, 精壯的胸膛腰腹全都暴露於空氣之中。
車窗外的景色一幕一幕地向後流逝,由城市慢慢推移到寧靜郊外, 看著風景走過,越來越遠, 青年的心也越來越冷。
那是一座很漂亮的房子, 白色的外牆, 白色的大門, 倘大的落地玻璃, 充滿現代感的簡約設計, 臨海而建, 伴隨青蔥的庭園, 說實話, 那真是一座相當不錯的建築。
聲音的延伸,是音樂;顏色的延伸,是繪畫;自我的延伸,是成長。
人生中總不免會遇到困難傷心的事, 誰不曾哭過, 傷過, 痛過, 但你總會跨越這些, 因為你身邊總有愛你的人與你同路。
冰炎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成就, 但為著褚冥漾, 他放棄了樂團, 做了一個廣告作曲。說起廣告作曲, 工作其實挺優厚的, 特別是冰炎這種受歡迎的, 不缺工作之餘亦收入頗佳。比起其他出外工作的人, 冰炎很忙, 但就是在屋裡忙, 有時忙起來可以整天都閉在隔音室裡, 久久不見人。
「叩叩」褚冥漾叩了叩隔音室的門。
「……」沒有反應。
是男人都經不起愛人這般的挑逗, 更何況是我們這位正是血氣方剛年齡, 體內又流著狼血的冰炎殿下? 本來就已經是個一夜七次郎的冰炎, 被提爾硬生生的禁慾了幾個月, 即使當中也有打打手炮或者腿炮或者嘴炮, 又怎麼夠這匹餓狼解饞?
現在那心心念念的肉體就跨坐在自己身上, 扭著動著的叫自己幹他, 冰炎頓時血液沸騰, 放在褚冥漾臀部的手都不怎麼安份了……
回到黑館的家中,冰炎抱著褚冥漾坐到床上,一個響指,打開了隔音防偷拍的結界。褚冥漾那麼明目張膽大庭廣眾的挑逗自己,想必在場的一眾以八卦聞名的各色袍級,以及那死老太婆都會來瞎搞一番。
還是有點準備好,自家小寶貝在床上的精彩絕倫只有自己知道就夠了。
顯然褚冥漾都有著同一個想法,剛才就用著米納斯,又拍了拍老頭公,弄多了幾重保障。
保障了私隱安全,褚冥漾衝冰炎笑笑,伸手就攀住了冰炎的脖子,嘴唇微張,含住了那片迷人的薄唇。先是輕吮,再來微哽,伸出舌尖往唇線裡挑,一點一點探進去,舌尖上挑,微微勾著冰炎的唇瓣,像是無聲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