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炎擁有金錢權力地位,自從他站在世界的頂峰開始,只要他想的,從來沒有人拒絕過,甚至於他冰炎能看得上,應該是要覺得榮幸的。他掌握世界的經濟,就等於擁有絕對的發言權,所以他驕傲,他自大,仍然是理所當然。在一國的盛宴上當面拒絕他的青年,讓他以這種狼狽的方式退場,讓他丟假,對冰炎來說這是何等的屈辱。

冰炎曾經是下賤的孤兒,為生存他乞求過,奉承過,再沒面子的事情他都忍過,但既然已經脫離了當初的落泊,他並不會容許自己再次淪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是冰炎的座右銘。當年曾經傷害他的人,現在不是死了就是寧願自己從未誕生於世上。是青年羞辱他,那他一定不會放過青年。

「老闆,醫生來了。」秘書透過傳話器通知男人。

「讓他進來。」男人冷冷的聲音說到。

醫生叩了叩門,帶著他的醫療用具進到男人的辦公室為他療傷。

「怎麼?傷口還好嗎?有沒有痛?」醫生問到。

「還好。」

醫生仔細的為冰炎檢查傷口,折掉舊的紗布,上藥後再重新包紮。醫生的名字是提爾,是冰炎的專屬醫生,醫術手碗極為高明。提爾家是有名的羅林斯家族,世世代代都行醫,而且羅林斯的長子必定是伊沐洛家族的家庭醫生,從中世紀開始就代代如是。不過伊沐洛家族除現在除了冰炎一個之外,就沒有任何正規的子嗣了,即使有血沿關係者,亦只不過是些不被承認的私生子。就算冰炎也是私生子,但他能夠進入族譜之中,自然是不同層次,不能相提並論。

「傷口已經埋了,不過還是不要沾水,不然會留疤啊~」提爾貼好紗布。

「叩叩」秘書叩門。

「進來」冰炎說。

秘書拿著兩杯沖好的咖啡進來,一杯放到冰炎面前,一杯給了提爾。

「夏碎,事情查得怎麼樣。」冰炎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對著秘書說。

「調查得差不多了,我現在把報告拿給你。」秘書轉身出了辦公室。

「查什麼?」提爾好奇的問。

「你不需要知。我要你研究的東西,你和九瀾弄得怎麼。」紅眸注視著咖啡杯上的暗紋。

「哎~那個......差不多了吧,臨床的效果也不錯。」提爾搞動著咖啡杯裡的茶匙。

「投入生產的話,還需要多久。」手指來回撫抺杯耳。

「半年吧,完成臨床後還要伸請專利什麼的,怎麼都需要點時間。畢竟這種特效藥可是我們首創的,而且只要獨佔了跟本就是把整個傷藥市場給壟斷啊~」提爾說。

「越快越好,你認為我投放了多少時間資金。」冰炎冷眼看向提爾。

「Ok, Ok! 老闆,我加班是了,別再盯我啦~」提爾揮著手說。

「同時研究出來的那個也要一併伸請嗎?」提爾詢問。

「當然,那方面也是有市場的。」冰炎收回了視線。

「叩叩」夏碎叩門。

「Ok, 那老闆我明天再來替你換藥吧!」提爾放下手中的咖啡,拿著他的醫療箱離開了冰炎的辦公室。

「老闆。」夏碎就站在門外等候。

「進來。」

「老闆,這是你要的調查報告。」夏碎把他手上的報告書遞給冰炎。

冰炎接過報告書,打開略略觀看,眼睛掃到某一個部份的時候,挑起了眉,甚為滿意。

「褚冥漾,哼。」冰炎的嘴角扯起了一抺戲謔的笑容。

那麼自命清高,就要你為五斗米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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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青年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一個在名為世界的污缸裡打滾多年,嚐盡人生的苦辣咸,另一個一直被受愛護,在溫室裡成長, 雖說人生當然也會有不如意事,可甜的部分絕對佔大多數。

冰炎厭惡自己身上的一身罪孽,覺得自己大概連骨髓都是黑的。要在商場內打滾,能不染血,能不染黑嗎? 一將功成萬骨枯,他能站在世界的頂點,再奸狡狠毒的事都做過,手上有多少條人命,跟本數也數不清。

他想要玩弄長相溫潤清秀的青年,實在不無原因。他嫉妒青年的純真,厭惡青年一臉的幸福和不諳世事的氣質。青年越是清潔乾淨,冰炎就越是自卑,他想要毀掉青年的乾淨,想要在蓮花上澆上糞土。

因為世界本來就是個瘋狂的旋渦,不應該有人能夠獨善其身。

冰炎掌握著世界,他可是冰牙國際的主席,擁有生意的頭腦,俊美的容貌,精壯的身材,僅以30之齡就把集團推上世界的龍頭之列,是所有人趨之若騖的好男人。即使他選擇的對象只限於同性,即使他從來在床事上都算不上溫柔,但

為之獻身者可以說是數之不盡。

男人從父親那裡得到了集團,用手段迫使父親及一群老臣子下台。他從來都不信任人,甚至於他是以能力及價值來衡量一個人的去留。在男人的眼底裡, 人只有分兩種,能使用的,以及廢物。在金錢和權力的面前,什麼愛情親情友情,都是狗屁。

他冷酷無情,他不留餘地,既像冰也像炎,所以人們都稱他為冰炎總裁。

冰炎的強硬手段促使集團成為世界之最,掌管世界30%的經濟,公司的業務涉及醫療、教育、能源、糧食、軍事工業等等,甚至是壟斷了某幾隻重要藥物的市場。

青年和男人唯一的交接點亦在於這一片的醫療市場。

褚冥漾是個自由的音樂人,因為沒有家庭負擔,他能夠醉心於音樂之中。他和公主就是在某國的皇家音樂學院中認識,同樣都是主修大提琴,跟隨的是同一個指導老師。褚冥漾雖然不至於是什麼世界知名的大提琴家,但在自己國家內卻是小有名氣。他的音樂就如同本人一樣,溫潤如水,纖細空靈,還帶著股猶如飛翔般的自由感。靠著家族的支持,畢業沒多久就已經出了好幾張音樂集。

褚冥漾很純真很乾淨,即使父母在年幼時已經雙亡,但得到親姊以及表兄的愛護,一直無所缺,也無所憂,在滿是愛的環境包圍下成長,青年才能如此自然而吸引人。青年的表兄一直以兄長自居,親姊嘴巴硬卻一直溺愛弟弟,青年真的很幸福。

青年的表兄乃是白綾藥業的總代表 – 白綾然,雖然年輕,但卻有很好的生意頭腦以及人際網絡。其姊亦是商場上有名的女強人,只要聽見褚冥玥的名字,所有人可是都聞風喪膽,甚至是等著被坑。他們溺愛青年,放任他追求夢想,青年說要修讀音樂系,他們樂於為青年請最好的老師,報最好的學校。只要能保護青年,只要青年能一直為持著這份赤子之心,即使世途再險惡,他們也願意為青年遮風擋雨。

所以就算生意上冰牙國際佔白綾藥業接近40%的總收入,青年卻從來都未接觸過男人。

因為青年是他們細心呵護的白,不應該接觸黑。

不過卻是因為這般小心的保護,褚冥漾並不認識冰炎,不了解冰炎的手段和能力,才會在那一夜的宴會中如此不識抬舉,拒絕了不能拒絕的人。

或許那天他能適當的配合,或者用成熟宛轉的方法拒絕,他們就不會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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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光碟,按下開始鍵,螢幕亮起來。那是間雪白的房間,中間映著一張白色大床,一抺身影搖晃的進入鏡頭,吊著點滴的手擺弄好錄影機,然後坐在錄影機前的椅子上。青年穿著寬鬆的病袍,淺藍色的衣服讓青年看上去臉色更蒼白,身體瘦得骨骼分明,令人無法離開視線的是青年雙手包滿著繃帶,還有點點沁出的血跡。

青年墨色的眼眸注視著鏡頭,眼中流轉著很多說不出口的感情。垂下眼簾抿住嘴,像是在思考著怎麼開口,然後閉上眼。

青年緩緩張開眼,再次對上鏡頭,說。

「他們都說這是你的錯,可是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命運,我們是靈魂相連的另一半,雖然是用這種方式相遇,但我知道我是唯一能夠填滿你空虛部分的人。所以我不會放棄你,我不能離開你,也沒法逃避你,除非,你說你不再需要我罷。」

青年皺起姣好的眉,像是強忍著痛挫。青年沈默了,猶疑了。

「每個人心裡本來就住著一隻惡魔,我也是,即使再受到保護,終有一日這這惡魔都會破巢而出。可是我不想傷害別人,所以我用這種方式去壓下那想傷害誰的衝動。那是我保護你的方式,也是我釋放自己的方法,你不要自責。」

青年的臉上掛上一抺微笑,既是無奈,也充滿著痛心,眼睛充滿著淚水,在眼眶裡盪漾。一眨眼,淚水隨之滑落,描繪著青年的輪廓。

「這只是一個又一個的錯誤相扣罷了,我累了,不過我會代替你帶走這些傷痛,所以你不需要再強忍著,卸下那冰冷的鎧甲,做回真正的自己吧。」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青年露出一個讓人憐惜的笑容。

「對不起,我愛你。」

男人伸手關上錄影機,影像從螢幕上消失。就像青年一樣,消失了,不存在了,只能回味,卻不能再擁有。

影像消失了,但螢幕仍然光著,一片的沈寂。光亮照在冰冷的臉孔上,那是張令人稱羨的美麗臉龐,但現在掛著的只有一臉的落寞和後悔。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從沒有遇上過你,那至少你現在仍然會生活得好好的。

關上屏幕,黑暗中閃著一點淚光。

對不起,我也愛你。

閉上眼睛,冰炎回想著他們相遇的那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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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派對上的偶遇, 讓兩個毫不相關的人命運相連,
一次的誤會, 一個無心的巴掌, 斷送了自己的天真
以為會得到家人的保護, 可是卻成為家族存亡下的棄子
那只是一個月的交易, 卻扼殺了他的一生
那只是一個月的交易, 卻改變了他的心

完本純粹天真的他一再被凌辱傷害, 變得體無完膚
完本冰冷無情的他一再被溫暖愛護, 堅硬的鋼甲終於軟化

只是破碎了的東西跟本無法修補, 
身體的傷痕癒合了, 心卻是壞掉的, 
如果可以再選一次, 我只希望你仍然可以保有那份天真和溫暖
再多的對不起, 都不能改變你已經不再存在的事實
我願意用一切把你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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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幾十億的人口, 要在茫茫人海裡找到一個跟自己有緣有份的人, 那是多麼的幸運?

冰炎能夠把顏色轉化為聲音, 這是上天賜給他的天賦。 同樣的, 褚冥漾也是被神所愛的孩子, 他可以把聽見的聲音轉化成為顏色。

音樂, 是褚冥漾作畫的靈感。

可是褚冥漾的音樂, 消失掉了。 和那個人一起, 消失掉了。

褚冥漾和那個人一起, 一開始只是那個人單方面的單戀,說是要用一年的時間賭賭看, 讓褚冥漾愛上自己, 極有信心和耐性的一點點把褚冥漾攻下, 又是送花, 又唱情歌, 什麼緣份遊戲, 想得到的那個人都做到了。 只用不到半年的時間, 就讓褚冥漾放開了, 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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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回望身邊仍然在哭泣的少年, 那無聲的眼淚真的很美, 猶如珍珠般從濃墨的大眼中落下. 冰炎忽然間覺得心臟一緊, 他好像有點心痛眼前青年那哀慟的模樣. 好想好想, 好想伸手觸碰青年的臉龐, 用指背溫柔的抺過那柔軟的淚水, 用食指描繪青年的眉眼, 用手心溫暖那蒼白的臉頰, 用拇指輕輕蹭過那如花瓣般的嘴唇. 



為何會如此惹人憐愛?



冰炎沈沒在青年的哀愁中, 完全沒發現自己到底是用著多溫柔的眼神在注視著青年.倒是青年感受得到從冰炎那裡來的視線.

[怎麼了?] 青年用略大的襯衣衫袖抺了抺臉蛋, 紅通通的眼睛不解的看向冰炎.

[……] 大概是自己偷看的目光太露骨, 被青年發現了, 冰炎剎時覺得極為尷尬. 他怔住了, 突然間也好像啞了, 半張著嘴卻久久發不出聲音. 他收回視線, 頭稍稍垂下,紅眸斜斜的瞄著潔白地板上的某一個角落, 抿住唇, 重重的咽下一啖口水, 想要好好整理嘴裡吐不出來的話.



可以問嗎? 你為什麼哭泣? 怎麼那麼傷心? 是太感動嗎? 



冰炎苦惱的抓了抓自己頭上的銀毛, 他皺著眉抬頭對青年艱難的說 [你沒事吧.]

[……謝謝, 我沒事.] 褚冥漾眨了眨大眼睛說.

[沒事就好…… 冰炎, 音樂科.] 冰炎提起勇氣伸出手對青年說.

褚冥漾呆了一下, 然後轉過身來用不重不輕的力度回握了冰炎, 示意友好的微微一笑. [褚冥漾……西洋畫科.]

冰炎的雙眸瞪大, 握住的手收緊了, 興致勃勃的看向褚冥漾說 [西洋畫科? 那你認識那幅畫的作者嗎?] 

「作者?」褚冥漾的手輕抖了一下。

「對!作者!你認識吧!」二人的手仍然握住,冰炎敏感的察覺到褚冥漾那微不可見的動搖,自覺認為眼前的人一定認識那位感動他的畫家。

「你認識的,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明顯有反應。」

「......」那雙紅眸像是看穿了他一般, 直直的盯著他,讓他覺得有點怯生生的。本來還想糊混過去, 但冰炎認真的眼神卻讓他無法回避。

「為什麼要問作者?」褚冥漾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的說到。

「我很喜歡這幅畫,想見他。」冰炎也收回了自己的手,卻不捨手心那不屬於他的溫度,握著拳

眷戀的揣摩著。


「......見到又怎麼了?」褚冥漾把視線放回畫上,眉眼間又再度充斥著剛才的哀愁。

「我想看其他的畫,還想買下這幅畫。」冰炎的語言間滿是認真。

「......是嗎?」褚冥漾淡淡的說。

「我希望能和他交流,我對這幅畫的感受很深。」冰炎說。

「感受?你感受到什麼了?」褚冥漾皺著眉看向冰炎,似乎是對冰炎的說話感到不悅。

「這個人,很傷心......也很寂寞。卻樂意處於這份傷感中,就像是......在處罰折磨自己一樣。」冰炎盡力訴說著他對那畫的感受。

「你懂什麼......」褚冥漾沈默了一會兒,才暗暗的說到。他咬一咬牙,忽然間站起來,轉身就想走。

「別走。」看見褚冥漾突然就要離去,冰炎心急得捉住了他的手碗。冰炎有些懊悔了,本以為直率說出自己的感受可以拉近自己與青年的距離,但現在看起來大概是反效果了。

「放手......」褚冥漾掙扎想要脫開冰炎的手。

「如果是我說錯了什麼的話,我道歉。」冰炎誠懇的說,仍然緊扣著對方的手碗,彷彿一放鬆對方就會在他面前消失一樣。



褚冥漾沈默了,淚,接連不斷落下。



「別哭。」冰炎鬼使神推的伸出了手, 輕輕拭過褚冥漾的臉龐。眼前的他很脆弱,很柔軟,淚水一直都沒停過,猶如水做。

褚冥漾先是因為冰炎的突然稍微頓了一下, 伸手推卻了他那過份親溺的動作。

「為什麼哭。」冰炎握了握被拒絕的手, 猶疑不捨,最後卻放下了。

「沒為什麼,也不關你的事,請放手。」褚冥漾為難的皺眉, 低著頭, 眼神飄移到地板的一角。

冰炎注視著褚冥漾垂下的眉眼, 長長的睫毛在那大眼上一抖一動, 掛著星星點點的水氣。 眼角瞄過自己的右手, 那手碗傳來的溫度是如此的真實, 規律的脈搏都在提醒他眼前的人是活生生的生命, 一份惹人憐愛的生命。

冰炎沈默著, 用指腹輕輕蹭著褚冥漾手碗內側的柔弱。他完全沒有自覺此刻自己的舉動是有多麼的曖昧, 只是順著本能的想要更多的觸碰青年。心裡有種滿滿的感情, 像是要衝破出來。從來也沒有過的感覺, 只想要眼前人, 觸碰他, 了解他, 保護他, 把他緊緊擁在懷裡, 成為他的依靠, 把肩膀讓給他哭。



愛情就像靈感一樣, 有些是從生活經驗累積, 細水長流,有些則是沒警沒告, 突如其來的燦爛星火。



              這大概就是戀愛吧。



褚冥漾見冰炎久久沒有放手的意慾, 認為他不問到想要的事情是不會放開自己的了。

「畫送你, 請你放手。 如果想要其他的畫, 恕我沒辦法, 其他的都被的毀了, 只有現在這一幅是唯一殘存的。你那麼喜歡, 畫展後就送給你, 反正我也不想再看見它了。」 反正他也不想留這幅畫, 乾脆給了他, 一了百了。

「你是Vague d’eau?」冰炎驚喜的說。

「那你現在知道了, 畫也得到了, 放手!」褚冥漾聲音中滿是譴責, 眼神更像是柄利刃, 渾身帶刺的拒絕著冰炎。

「不放......」知道褚冥漾就是他的繆思,冰炎更不可能放手。

「你到底想要怎樣。」褚冥漾冷冷的說。

「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毀掉畫, 為什麼不想要了......」冰炎很苦惱, 他從畫中感受到的, 青年為什麼要畫這麼哀傷的畫呢。

「這跟你沒半點關係。」

「我喜歡你的畫......」但更喜歡你。

「謝謝,但你沒權干涉我的事, 我跟本不認識你,放手。」褚冥漾臉上的表情扭曲了, 彷彿冰炎的說中了他的痛處。

「我可以去看你其他的畫嗎?未完成的也可以。」冰炎不想放棄。

「只有這一幅,也不會有其他了。」

「我不會再畫畫。」褚冥漾偏過頭不再打算看冰炎,只是盡力的想要收回被扣住的手碗。不過因為冰炎的手很大, 圈在褚冥漾纖細的手碗上緊緊鎖著, 無論他怎麼抽也抽不出來。

「為什麼不再畫了?」

「不再畫就不再畫了, 跟你沒關係!」褚冥漾大吼著,眼眶也發紅,就只是瘋狂的推卻掙扎。

「我是你的畫迷, 當然跟我有關係了。」

「我畫不了,不能畫了......」褚冥漾突然蹲下來, 手脫力的垂下任憑冰炎捉住,眼淚一滴滴落下,眼神有點空洞,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冰炎不明白褚冥漾為什麼要哭,他自己也有寫不出曲的時候, 但也不會如此歇斯底里的。只是他心痛, 心痛他的眼淚,心痛他那強忍痛痤似的表情, 心痛他那纖瘦得可怕的手碗, 心痛他那蒼白如紙瘦削的臉頰。

冰炎一手扯起褚冥漾, 把他緊緊抱在懷裡,大手環著他的腰抱著他的背。

「沒靈感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找靈感, 不會畫不了的。」冰炎不擅長安慰人, 但他盡力了。

「畫不了,我不會再畫了,嗚......」被緊抱著, 感受到陌生體溫的同時, 淚線就好像變脆弱了,褚冥漾因此而哭得更凶。

「你只是需要休息, 調整一下狀態就會好了。」冰炎輕掃著他的背。

「嗚......」褚冥漾用額頭抵在冰炎的胸膛, 雙手緊握著自己的衣擺, 抽泣著。

冰炎感著懷中微顫抽動著的嬌小身軀,不知可以再說些什麼安慰褚冥漾, 只能來回掃著他的背, 安撫他, 緊緊抱住他的腰,溫暖他。



好一陣子, 二人都維持著擁抱的姿勢,空氣中就只是回盪著青年的喘溢聲。



「對不起,我....真的畫不了,請你放棄吧。」褚冥漾稍微拿回點理智, 輕輕推卻緊抱著自己的冰炎。

「我很累, 那枝畫筆大沈重了, 我再也拿不起來了。」抬頭, 褚冥漾看著冰炎,面上的表情就像是強忍著發炎傷口被利器割開一般的痛。





那是我生命中再也承受不了的重量。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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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獨個兒走到新美術大樓, 那裡開闊而明亮, 白色的牆一片一片散落在步道的中央, 掛著畫, 面向著大大的弧形落地玻璃. 弧形玻璃內裡是一個綠意盎然的庭園, 陽光從玻璃外自然的灑落, 既優雅, 也寧靜. 自然的陽光賦予畫作一點點的生命, 感覺每一刻的畫都像在轉變, 也彷彿那牆上地上的光影都成為一件極妙的作品.

早上的時間參觀的人實在不多, 稀稀疏疏的小貓幾隻, 也正好讓冰炎能夠仔細的感受當中的畫而不受打擾. 

看過好幾幅畫, 冰炎一步一步的走進畫廊的深處. 

突然, 有些什麼就不一樣了. 

最初吸引他的, 並不是那一幅畫, 而是坐在畫前的弧形座位上, 靜靜落淚的青年. 冰炎從來都不了解, 原來人的眼淚是可以如此的漂亮, 像是慢鏡般一點一滴沿著青年的臉頰滑落, 精透, 也讓人憐愛的.

是什麼讓青年足以落淚?

是什麼觸動了青年的心靈?

冰炎緩媛的走到青年的身邊坐下, 青年身上帶著淡淡的松節油味, 不濃郁, 只是淡淡的飄過. 冰炎微微則頭, 用眼角稍稍瞄著青年的臉龐, 相貌算不上漂亮, 不過卻有種說不出口的清淨感, 一種讓人過目不忘的氣質美.

看見青年的眼睛專注落在前面的牆上, 冰炎收回了放在青年身上的視線, 他好奇了, 好奇是怎麼樣的一幅畫會害青年哭泣? 

那是一幅從淺到深的藍色, 畫的中央是墨似的藍, 深邃而且神秘, 外圍清清淡淡的藍, 卻是寧靜而安詳. 整體美麗得像是沈浸在無盡靜默中的湖水, 冷靜中帶著一點點模糊而且隱匿的憂鬱. 很美, 美得讓人偋息靜氣, 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那是心臟被緊緊揪握住的美.

冰炎有點驚訝於這麼的一幅畫, 他不知道大學中是如此臥虎藏龍, 居然有人能夠畫出這麼感情細膩的畫, 難怪青年會感動得落淚.

冰炎放下手中的拍子簿, 站起來走近畫作, 看看那標示著的名字.

[ Deep Blue - Vague d’eau ]

靠近了那幅畫, 冰炎嗅不出顏料味, 湧入鼻腔中的卻是一陣濃濃的水氣. 冰炎掩著耳朵閉上眼, 感受那深沈的藍, 把那豐富的藍給烙印在腦海中, 幻想著那一抺的藍變化成樂曲.

冰炎謬然張開眼睛, 他聽到了, 聽到了那抺藍色訴說著的哀傷,不捨的心痛, 還有青年的眼淚.

冰炎飛快的回到坐位打開自己的拍子簿, 用盡所能把腦海中的樂曲給記錄下來, 即使是零星的片段也不放過. 大大小小, 不同形式的音符瞬間出現在五線譜上, 冰炎的手就像是在繪畫一般, 在那簡簡單單五條線上繪畫出一幅名為’樂曲’ 的畫.

冰炎放下手中的筆, 要記下的都記下了.

他已經很久的一段時間沒有感受過了, 那種一湧而入龐大的靈感.

冰炎抬起頭來, 再一次定神的看向那一抺藍色, 嘴角微微的揚起. 一件困擾了他好幾個星期的事情, 居然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 之前的煩惱和情緒低落是顯得那麼的渺小和無謂. 

藝術總是這種要它來的時候就是不來的調調, 卻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像狂風暴雨一般襲來. 可能是一度日出, 可能是小孩的幾聲笑聲, 也可能是街角巴士站地上的一地煙蒂. 什麼也可以是靈感, 好的, 壞的, 都是很不錯的剌激.

就如同今天的這一抺藍, 衝擊了他的視覺, 也同時豐富了他的聽覺. 畫中充滿了哀慟, 有種揪心的痛, 也像是一種抑壓, 淡淡然的, 無形的壓力. 就像是用盡辦法想要浮出水面, 可是身體卻像注了鉛般吃重, 拼命在海的深處掙扎, 卻不能在水面掀起一點浪花. 隻身停留在那片深藍之中, 卻停止不了對光的回味, 只能無助地沈沒在那寧靜的湖中靜止著, 等待著. 

冷, 就只是覺得冷, 打從心底的冷. 

冰炎很有共鳴, 因為他也沈浸在這名為寂寞的冷之中. 

所以Vague d’eau, 你也是一樣嗎? 一樣在等待著那個你所想的人嗎?

他想要, 想要這幅畫, 想要更多的Vague d’eau的畫, 他想要了解Vague d’eau 這一個人. 

或許他們能對話, 用心靈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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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說我是個冷冰冰的人, 外表冷冰冰, 說話冷冰冰, 就連感情都是淡薄如水. 他們會這麼說我大概心裡有素, 不是說我沒血性, 或者應該說我總是會不自覺的與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即使是朋友, 感覺都是不遠不近的, 就像是隔了一重保鮮幕的狀態在觸碰. 

可能是個性使然, 也可能是成長環境迫使我變成這種不冷不熱的人. 我家裡算是小康, 從來不愁生活, 父母都忙於工作, 教育上都採取放任的態度, 容許我去追尋夢想, 以喜愛的鋼琴當作職業. 但亦因為這種背景, 我從來都很少接觸父母, 更別說甚麼家庭之樂, 印象中和他們同枱食飯的機會甚至屈指可數, 一直都是一個人的我, 實在不知道要怎麼的熱情.

我聰明並且能力強, 不是我自大, 而是事實擺在眼前. 從小到大也拿過不少國際性的獎項, 也被人抬舉說是什麼難得一見的天才, 寫的曲也被人趨之若騖, 總是受盡所有人注目. 也正因如此, 我才會一直保持著一種冷靜自持的外表, 與人保有一定的距離, 用冷冰冰的態度去拒絕那些只為利益而想跟我扯上關係的人.

他們都說我的鋼琴精準得可怕, 可又不失細膩. 奇怪在我這麼一個清冷的人, 卻又寫得出一首又一首觸碰人心的動聽樂章. 

或許我並不如他們所說的冷漠, 只是不擅表達罷了.

或許我只是習慣那保護自己的外殼, 卸除不了那鋼鐵般框框.

或許我只是一抺藍色的火炎, 看似低溫其實卻熾熱無比.

或許我只是在等待, 等待那個可以敲響我心寧的人.

如果能夠找到那一個讓我甘心放下身段, 願意在他面前示弱的人, 那會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我只是在等待, 等待我生命裡的唯一.

╳╳╳

[冰炎, 這個給你.] 夏碎從襯衫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門票.

[我弟給我的, 你最近精神蹦得有點緊, 當是去放鬆一下吧.] 夏碎輕輕的拍了拍冰炎的肩膀.

冰炎看著手中的門票, 或許自己是應該放鬆一下, 最近所有事情都好像有點力不從心. 鋼琴彈不出感覺, 作曲的進度也落後了很多, 很多想做的事情總是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總覺得有種無形的力量在壓迫自己, 讓自己停滯卻步, 綁手綁腳似的.

國立藝術大學美術系公開畫展…… 

[這是?]冰炎疑惑的看向夏碎.

[我弟在美術系那邊, 這是他們系每年都會辦的節目, 會把系內好的作品集中在一起展覽, 說是為學生提高知名度, 也讓藝商可以早點對發掘出未來的畫家作重點支援.]夏碎說得眉飛色舞, 難掩紫眸中的笑意.

[怎麼? 你弟也參展了?] 冰炎看著夏碎說得高興, 就知道這個弟控是在自豪和暗暗表揚自己的弟弟了.

[當然, 我家的歲可是被喻為日本畫最後傳人的天才!] 夏碎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冰炎淡淡的笑著.

[我和歲約好了週末一起去, 冰炎你要一起嗎?] 夏碎微笑著.

[不了, 我想一個人看.] 冰炎說.

[……好吧, 那你有需要的話記得找我.] 夏歲有點無奈.

[這就夠了, 謝謝.] 冰炎稍稍看向夏碎.

[……我約了歲吃飯, 先走了.] 夏碎拍了拍為冰炎的肩膀.

[再見.] 冰炎朝夏碎點點頭.

夏碎輕嘆了一口氣, 朝冰炎冷漠的樣子笑了笑,滿是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就走了. 

冰炎看著夏碎那種急切想要看到某人的背影, 忽然間讓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羨慕. 

那天我也會有嗎? 時時刻刻分分秒秒,想要看著, 記掛著的人.

把手中的票夾進拍子簿內, 冰炎摸了摸剛才被夏碎拍著的肩膀, 回想起他那帶點無奈的笑容, 其實是在擔心他這個友人吧. 這票大概也不是他弟給的, 而是他特地從弟弟那邊要來的吧……

朋友, 我第一個的朋友.

如果不是因為被安排著成為他的伴奏, 我會這麼幸運認識他這般細心而且周到的朋友嗎? 

運氣果然也是實力的一種……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把他當成是那個唯一的對象, 不過看見他和他弟的感情, 很快就打消了這麼一個的念頭. 那種親密不單只沒有惹來自己的妒忌, 反而對他們的互動有那麼一點點的羨慕. 我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覺, 但卻很了解自己的心.

他, 不是我想要找的那一個人.

冰炎一個人在校園的中亭裡走著, 他清冷漂亮, 孤高自持, 所有人都羨慕他的能力外表背景. 可是又有誰看得見那散落在步道上, 影子中的落寞? 又有誰了解, 黑夜來臨時, 那忽然間想要得到溫暖的感覺? 不需要肢體交纏, 不需要緊緊擁抱, 他渴望的只是那輕輕的觸碰, 感受從皮膚傳來的, 陌生卻也熟悉的溫度.

那種人體的溫度.

唯有沉醉在音樂之中, 冰炎才可以忘卻寂寞.

但不在狀態的現在, 每一分每一刻, 冰炎都覺得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海水裡, 感覺越來越遲緩, 掙扎不了, 拖著那疲憊的身體, 慢慢墮進深淵之中.

冷, 就只是覺得冷, 打從心底的冷. 

5月的陽光, 卻照得他發冷.

心情不好, 也彈不出什麼好的, 不如不練更好. 

冰炎摸了摸拍子簿邊突出來的票角, 忽然想起剛才好像看到了畫展是從昨天就開始了, 現在去應該沒那麼多人, 或許可以靜靜的看一下畫, 放鬆一下. 他之前接了個案子要寫一首廣告歌, 或許可以找一下靈感.

冰炎是很特別的, 受上天眷顧的孩子.

看著顏色, 他可以聽見音樂.

顏色, 是看得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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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 blue, 那是一幅畫的名字, 也是我對你的第一印象. 你像水一樣清澈無瑕, 但深處卻是沈默得把所有光彩都掩蓋. 我想接觸你, 想要你, 想知曉你的一切. 

Deep blue, 是那一幅畫打動了我, 看著他我聽得見了, 聽得見那動人的樂章, 也聽見了你的哭泣, 聽見你的哀傷, 聽見你的不捨. 你的畫筆觸動了我的心靈, 也請容許我用我的音樂修補你的心. 



Vague d’eau, 那是一首歌的名字, 我聽不見的樂章, 可是他們都說這首歌像我. 水泛起的波紋, 平靜中傳遞出一波一波的感情, 細膩溫潤, 輕柔的感染人.

Vague d’eau, 那是我遺忘了私名字, 隨著那淡淡的松節油味一起消散了. 某部分的神經隨你一起死了, 我痛得哭不出來, 我捨不得你. 既然聽不見了, 我亦不想畫了, 就讓我的畫筆和你一起陪葬, 那是我再也拿不起的, 承受不起的重量.



Vague d’eau, 我愛你, 請你好好的看著我, 用心感受我為你編寫的樂章. 除了那消失的深藍, 世界還是很廣闊的, 你還可以擁有更多的顏色. 請容許我走進你的世界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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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見百合花的枯萎,

想看見睡蓮沾滿污泥,

我討厭你眼中的世界,

毀掉你的保護傘,撕碎你的自尊,

我會否看見天使墮落成穢物的瞬間?





「不......求你......放過我......嗯啊!」破碎的求饒聲回響著整個房間。

褚冥漾的手被皮帶束縛在後,由手肘的位置開始至到手碗,都被特制的皮帶拘束扣緊緊綁住,留下一條又一條的紅痕。雙腿是曲著的,在膝蓋窩的位置有一枝金屬棒子,棒子的兩頭連繫住皮扣,綁在褚冥漾的大腿處,強行分開雙腿。

褚冥漾現在的姿勢極其羞恥,頭向下側著臉屁股卻抬得高高的。因為缺少了手的支撐,褚冥漾的上半身都是貼在床上,下半身則是因為強行分開的姿勢,讓難堪的小穴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別......啊......不要.....」陌生而鮮明的異樣感充斥著後穴,褚冥漾感覺到蜜穴被數根手指撐開,潤滑劑因手指抽插發出「嘀咕嘀咕」的水唧聲,心裡充滿住難受又恐怖的感覺。

「叫得真好聽,你這只妖精。」冰炎一手拍在褚冥漾的屁股上,留下五指紅印。

「嗚......嗚......」褚冥漾啜泣著。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淪為這個人的玩具?

明明自己也是一個好好的男子,現在卻要伏在這個沒血沒淚的男人身下,讓他任意竊玩?



「呀......」冰炎猛然抽出手指,冷空氣頓時湧入蜜穴。

褚冥漾一個哆嗦打了個冷顫,穴口一收一縮的動著,引誘著冰炎。還未來得及回氣,冰炎那灼炎碩大的東西就毫無預警的頂進了褚冥漾的蜜穴。

「啊嗚.....啊啊!」一口氣插到最深處,徹底被貫穿的痛直達心臟,痛得褚冥漾眼淚直流,全身肌肉收緊,猛然拉伸脖子向後,崩出一個弧度。

「你想夾死我嗎!」突然的收縮夾得冰炎的肉棒有點痛,他狠狠的掐在褚冥漾的脖子上,讓他機近窒息。

「呼.......咳......」被壓迫的氣管發出嘶啞的氣音,腸子被撐開擠壓,褚冥漾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羞恥的挪動身體,想要躲避那猙獰的男根。

「想走?沒那麼容易!」才剛移出了那麼一點,冰炎就立刻捉緊了褚冥漾的腰,狠狠的將巨物再挺得更深更入。

「不要......咳......痛......嗚.......」褚冥漾痛得哆嗦起來,巨物在體內的脈動,一下一下都確實的搞碎著他的自尊。



痛,提醒他這不是夢。



冰炎按下褚冥漾扭動的身子,捉著他的腰挪動著下身火燙的巨物。淺淺的出,深深的挺入。在深處猛烈的撞擊搞動,肉棒和腸壁不斷摩擦,冰炎的每一下抽動都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兒給開膛破肚一般。

「痛......好痛......」血緩緩的從大腿跟處流下,落在白色的床單上。落紅滴在雪白上,既詭美又淫靡。

冰炎並沒有理會身下的褚冥漾哭求喊痛,隨著血液的潤滑,冰炎動得更是順暢,反覆享受著他濕軟嬌熱的蜜穴繼續抽送。

「不要啊......好痛......停呀......嗚啊......會死的......呀哈」褚冥漾痛的聲聲叫哀,哭得死去活來。

「哈,叫得還真浪,你生來就是讓人操的!」褚冥漾愈叫得淒慘,冰炎愈覺得有快感。蜜穴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更加刺激著冰炎的獸性,肉棒更是滾燙發漲。

被愈來愈大的肉棒猛裂的抽擠搞動,褚冥漾已經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張開嘴大口喘氣,雖然瞪著眼,卻濛上一層迷霧,失焦的死盯著一個方向。

冰炎來回抽送,在快要到頂的瞬間用力挺到最深處,一股火燙的白濁灌到褚冥漾之內,把他燙得哆嗦打顫,反著白眼幾乎昏了過去。

冰炎抽出自己的男根,白濁混著血絲落下。大掌一下拍在褚冥漾的屁股上,牽動上火辣的後穴,痛疼又一次把他扯回了現實。



「小騷貨,我很期待未來的三十天」冰炎滿意的勾起了嘴角,以主人的姿態說到。



冰炎轉身進了浴室,獨留褚冥漾繼續維持著羞恥的姿勢束縛在床上。

「嗚......」褚冥漾閉上了眼,飲泣著。




對,今天只是第一天......我還有三十天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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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弱者!」這句話褚冥漾和千冬歲彷彿是在訴說給圍觀的觀眾聽,也像是在對冰炎和夏碎的控訴。他們是真的很努力,努力的變強,努力的成長,因為他們必需趕上自家學長和兄長的腳步,他們想要的並不是被人保護在懷裡,而是能夠並肩作戰,能夠得到他們的信任。

 

冰炎稍稍收正了姿勢,長槍一擺,整個人的氣勢就出來了。夏碎亦長鞭一揮,把捲著千冬歲長劍的冬翎甩抽回來。

 

「褚,你真的變強了,但和我比還差得遠。」冰炎溫柔一笑,然後用力一蹬,就瞬間飛躍到褚冥漾面前,槍頭緊餘1毫米就碰著褚冥漾的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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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爾響聲後褚冥漾立刻叩下板機,給冰炎來了兩顆米納斯特製子彈。冰藍色的子彈螺旋著,尾隨一陣陣的成螺旋狀的白色尾霧。冰炎一個側身閃開,一跳步提著烽云凋戈衝向褚冥漾。冰炎一揮手用烽云凋戈劃出了一度銀色軌跡,冷冽的槍尖朝褚冥漾刺去,目標鎖落在褚冥漾手上的米納斯。

「水之唱,風與風起舞鳴,壹之水刀狂。」褚冥漾用精靈百句歌反攻著。隨著褚冥漾的說話,空氣中突然刮起了數把人高的水刃,朝著冰炎攻擊去。

「雪之嘆,雪與冰起盤錯,拾参舞旋盾。」冰炎一頓,腳尖點地一步後退,順勢用槍一挑,配合百句歌放出冰盾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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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你們先換過衣服吧。」冰炎說。

「我還好,千冬歲你要換嗎?」褚冥漾摸摸自己的裙子說。

「唔......稍等我一下,畢竟這種大振袖真的不方便活動。」千冬歲點了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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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 別添亂了。」 冰炎微微皺眉。

「添亂? 我才沒有添亂呢, 我可是認真得很。」 褚冥漾抱著手看向冰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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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部1年A班的活動- 黑夜帝王俱樂部, 正式開幕!!!! 說好聽的是黑夜帝王, 但實在的不就是是男公關嘛, 而且還是間以軍裝上陣, 充滿危險色彩的男公關俱樂部。

褚冥漾當初並沒有意識到冰炎的「工作」是幹什麼的, 當冰炎說要開始工作的時候, 褚冥漾還是乖乖放行, 然後自己則和千冬歲繼續在那特等席上吃吃喝喝, 笑笑說說, 回味那多角度360全方位影像球拍出來的帥氣老公。

俱樂部那富麗堂皇的大門一打開, 排著隊進來的是一群又一群的美女, 各人的臉上都漠名的泛紅害羞著, 眼睛死死盯著各軍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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