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要蝶姬餵吃飯?按摩?還是要蝶姬的特別服務?」千冬歲無視著旁邊的上演著春宮戲碼的另一對,玉手在夏碎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的問著。

「特別服務是什麼?」夏碎覺得自己身上的所有神經好像都集中在那只被撫著的腿上,來來回回的,癢癢的,熱熱的,褲管布料摩擦的感覺像是被放大了數百倍,很舒服,也很令人心癢難耐。

「特別得,只有你選擇了才能知道啊~」千冬歲把頭側枕在自己的雙手上,靠在夏碎的大腿上,紫眸掃視著他,媚惑的笑著。

「......」夏碎咽了下口水,千冬歲那嫵媚乖順的樣子,實在是大誘人了,下腹頓時有種火熱的感覺。

「怎麼樣?選那個?」千冬歲弓起兩隻手指。模仿著步行的動作,兩隻手指一步一步的走在夏碎的大腿上,越走越近大腿的根部。

夏碎一把捉住了千冬歲那隻在挑逗他的手,那些動作都是在撩動他心底裡的火,也讓他不好控制力度,一下子掐上去,讓千冬歲稍微一痛皺起了眉頭。

「抱歉,痛嗎?」千冬歲雖然沒有痛出聲音,可是夏碎卻看得很清楚他捉上去的時候,千冬歲那表情上的細微變化。知道他大概是痛了,稍稍放開了力度,才沈沈穩穩的詢問著。

「不痛了,不過主人可要多憐惜蝶姬一點,溫柔些,蝶姬挺怕痛呢。」千冬歲把另一隻手放到夏碎捉住自己的那隻手上,輕輕柔柔的撫摸著。

夏碎伸手拉住了千冬歲的下巴,抬起他的頭,俯身湊到他的耳旁,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千冬歲的額頭,眉骨,眼簾,臉頰,嘴角上,像是要托印下他的輪廓一樣,仔細而溫柔。最後吻落在千冬歲的鼻尖上,夏碎用額頭抵在千冬歲的額上,用著只有二人才聽得到的細語聲量,對著他可愛的人兒問到「這樣夠溫柔嗎?」

紫眸泛著淚光眨動,千冬歲被吻得癢癢的,微笑著說到「很好。」

「那我選你,可以嗎?」夏碎用同樣的紫眸注視著自己的寶貝,那是熱切而專注,溫柔亦深情的視線。

千冬歲並未有回答,只是含著笑意的點下頭,緩緩的站起來牽著夏碎的手,引領他進到屬於蝶姬的獨立包間。

與褚冥漾那邊的並不一樣,蝶姬的獨立間是間和室,四面都是扇門式造型的牆,其中一面打開了並投影著落櫻季節的亭園景緻,微風伴隨花香飄散,柔軟溫暖的陽光灑落在「撻撻米」上,風鈴聲零零碎碎的響著。

千冬碎在玄關處跪坐在夏碎的跟前,服侍他脫鞋除外套,自己也脫下木屐,關上扇門牽著夏碎走到亭園前處坐下。

千冬歲用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側跪坐下來,拉了拉夏碎的手示意他坐到看己身旁。等到夏碎坐了下來,千冬歲欣然的笑著,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夏碎立刻就明白了,所謂的特別服務,其實就是「膝枕」。

自己的弟弟一直是那麼的害羞含蓄,處處都放不下心裡的重擔,即使是接受了自己的感情,也容許自己一切的逾舉,但卻不肯主動的給予這種親溺行為。看見千冬歲主動示意的「膝枕」夏碎高興得馬上就睡在千冬歲的膝上,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千冬歲臉上的任何表情,他欣喜的想看見那些千冬歲一直收藏在心底裡的感情。

千冬歲一隻手放在夏碎的胸口上,而另一隻手則來回的撫掃著夏碎的頭髮,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順著髮絲一下一下的梳理著。下垂的眼簾眨動著,長長的睫毛一抖一動的盡顯嫵媚,眼底裡滿滿盡是說不出口的溫柔和泛濫的感情,微彎的嘴角和溫順的眉間都充滿著愛意。

如此美景,只屬我一人。

夏碎伸手撫上千冬歲那滿是柔和的臉頰,用手背輕撒著。手指伸到他的耳伴,為他把撒落的髮絲撓到耳廓後,夏碎這才發現,那幼嫩的耳朵覆上了一層不可忽視的姻紅,摸上去的時候都感覺得到那份滾燙。

夏碎笑得滿足,心裡想著「這小傢伙,明明就害羞得要死,可就是要裝得一副沒有事的表情,真是可愛。」

收回那只撫弄著千冬歲臉頰的手,夏碎伸手捉住他放在自己胸口上的那一只手,把手指伸進他的指間,輕輕扣著。閉上眼,感受著頭頸下人兒那溫暖柔軟的大腿,還有為自己梳理頭髮的手指。回味著千冬歲那溫順柔和的表情,和那通紅發燙的耳朵。

就這樣睡一覺,也許是個不錯的提議。

伴隨著慢慢放鬆的意識,是千冬歲輕輕哼著歌謠的聲音和零碎的風鈴聲,還有那熟悉的體香和隨風飄揚的落櫻香氣。那是一段久違了,能讓夏碎切底放鬆,也是直得他回味的時光。

只有二人共渡的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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